在危机中寻求平安,第一部分




在危机中寻求平安,第一部分

耶稣上了船,他的门徒跟随着他。忽然海里起了大震荡,以致那船为浪所掩盖,耶稣却睡着了。他们遂前来唤醒他说:“主!救命啊!我们要丧亡了。”耶稣对他们说:“小信德的人啊!你们为什么胆怯?”就起来叱责风和海,遂大为平静。
~玛窦福音 8:23-26




序言
“人们总是倾向于认为,自己所在的时代,比起其他任何年代,都更加充满变数和耐人寻味…”

这是100多年前枢机主教亨利·曼宁所说的。今日的天主教信友,在听到这个观念后,或许会立刻回应说:“有时——譬如现在——这种直觉是正确的。”

某种意义上说,事情就是如此。然而,普遍而言,当下困扰着教会和教友的问题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占据了圣统制大半的实质异端?依照在这方面最佳的学术权威所言,十六个世纪以先,教会中75-95%的主教否认基督的天主性。圣亚大纳削,主教团中唯一真正大力捍卫正统信仰的人,遭致流放,再后来又被绝罚。

不过,抛开此事,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事件(例如“宗教改革”时期教会因人为因素而导致的腐败),本文作者,如同大多数的传统主义者,也个人认为如今堪称教会历史上最严重的危机。这与其他具体的错谬、即便是严重到否认天主圣子的天主性的错谬都不同,现代主义的祸害在于攻击教会的基石——真理本身。这样将自己广泛地植入圣统制的异端,必然会产生巨大而惨痛的后果,事实也正如是。

人们困惑不已,失去信仰,在对教会神品的服从与忠贞上双双犯错。自改革伊始,这种情况一直普遍存在,但在当下这个多灾多难的教宗任内,增速斐然。

在危机中(对任何一方)的“矫枉过正”都是人的本性。并且,如果说公教信仰大概教给我们什么,就是最受欢迎的那个职位很少能做对。对于一些人而言,拒绝承认一个不合格的教宗也是教宗的行为让人感觉良好,但是这样的解决方式不能迎合思维颇有见地的人。

应对危机的答案既不是绝望,也不是丧失对教会(至圣于形)的信德,也并非割断与伯多禄圣座的形式统一,这于救赎工程而言仍然是必要的。答案始终如一:承认与抵制。

我们会在这里继续表态,我们可以信誓旦旦地说方济各真是教宗;在教会教导关于她的道理这方面,他没做什么“不可能”的事;于是预测这次危机,也因此很难被视为“不可能”;因而正统又忠信的天主教教友作出的回应,是一如既往的“承认和抵制”;并且,教会最终仍会给予那些教友他们所需要的一切,就是获享平安,以及保障他们获得救援(普遍可能的确定程度)。





被预言的危机
“魔鬼的作为甚至会渗透入教会。”——秋田圣母,教会认可的圣母显现

我们得追根溯源,因为现任教宗仅是现代主义革命的自然延续。尽管我们无从得知现代主义在教会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具体时间,不过任何人都清楚梵二就是个分水岭——“教会中的法国大革命”(枢机良·若瑟·孙能斯)——共济会的三重谬论:宗教自由、联合共治以及“友好互助”(大公合一)都被供奉在这里(虽然是以含糊不清又没什么约束力的方式)。

论及这个对教会内部的征服,最令人震惊的可能是,正统而圣洁的神职们,看到牠已经施展作为一个多世纪,却依然无力阻止。(无疑这就是天主的惩罚。)

已故高尚的若望·文纳先生,在他那本影响深远的作品《共济会最高的永久指令》中,论述了有关共济会针对教会的纲领:
“这份指令要求在整个社会和天主教会的机构中散播自由主义思想原则,由此,年复一年,信众、修生、神职以及高层神长中就会充斥着先进的行为准则…最终,教宗会从这些行列中被选出,带领教会走上‘启蒙’和‘更新’的道路。他们声明称,他们的目的不是将一个共济会成员置于伯多禄圣座上。他们的目标是影响这个环境,以致最终培养出依靠自由主义天主教信仰而胜出的教宗和圣统制,自始至终这些人都坚信自己是虔敬的教友。”

事实是,两位教宗(庇护九世和良十三世)都敦促出版这份被发现的共济会文件,充分证明了它的真实性和这个计划对教会构成的威胁。

若望问道,“这可能吗?”又这么答复说:“对于某些人,他们或许认为这个密谋过于牵强——这个目标对敌人来说几乎无望去实现,该注意到教宗庇护九世和良十三世都要求公布《永久指令》,这无疑是为了防止发生这样的悲剧。”

然而,这样的悲剧,实际上已在圣经中被预言。默示录12:4,这段提及的从天上被勾下的星辰,长期以来都被解释为指向神职的变节,于普遍或某些特定含义(反基督的时代)都是如此:
“随着天上又出现了另一个异兆:有一条火红的大龙,有七个头,十只角,头上戴着七个王冠。牠的尾巴将天上的星辰勾下了三分之一,投在地上。那条龙便站在那要生产的女人面前,待她生产后,要吞下她的孩子。”(默12:3-4)

1921年,知名的20世纪神学家,E·西尔维斯特·伯里神父,发表了一份对默示录的评注;这是他对上述章节的注解:
“看见龙在天上,这里的天象征着教会,地上的天国。这里暗示那些日子的首要问题,将在教会中以变节的主教、神父和信众为开端——这些被龙的尾巴勾下的星辰。
龙的尾巴,象征着狡猾的伪善,以之为凭借,牠成功吸收了大量的群众和铎品——星辰的三分之一。亚略异端将许多主教、神父和平信徒引入歧途。十六世纪假借宗教改革之名,夺走了更多的人,但是这些都无法与反基督的世代,撒殚引诱而得的数量相提并论。”[着重强调]

如今我们并非置身于反基督的时代,但是伯里神父的言论肯定适用于当前的危机,因为这些论点适用于任何情况下,教会神职不自知的变节。“狡猾的伪善”这个词使人想起法蒂玛圣母,以及她对高层神品中“可怕的混乱”的预言。

实际上,被封锁的法蒂玛的第三个秘密,足以证明对任何天主教徒而言,接受教会中高层神品无知的变节这样的事实,不仅是合理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教会的苦难

宗缺主义者趋于十分激烈地抗议教会的物质条件(如同誓反教“改革者”作为);他们似乎只是拒绝接受教会竟显得“丑陋”。这不适合他们。但事实是,近两千年前,教会的教父们就在讲道中说,有一天,教会要接受审判,这使她伤痕累累、容颜受损,这方式就如基督在他的苦难中所承受的一般。

曼宁枢机在这个问题上表述了教会的意见:
“教会的历史,与吾主在世上的历史,并行不悖。天主圣子化身于世33年,无人可攻击他,无人可抓获他,因为“他的时刻尚未来到”。天主圣子被交付于罪人之手时,就是预定的时刻。他预知之、预言之。他亲手掌控全局,他用自己的神圣的权柄环绕着他的子民。无人可攻破这个全能的圈子,直到这个时刻来到,以他的圣意使魔鬼的力量得以施展。

与他的教会相同,直至时辰到来,神圣的屏障必将被撤除,无人有权阻止。阴间的大门或许会与之交战;牠们会奋力搏斗,就像牠们如今正在与吾主的牧者斗争一样;但是无人有使之推进一步的权柄,直到天主子确切准许这个时刻来到,到时候,地狱的力量会占据上风,这是预言书中记载的,他会准许这事暂且发生。

它会和其他事情一同再度发生,与天主子在他受难时发生的一样——他们看到他被负卖、捆绑、押送、击打、蒙眼和受鞭笞;他们看到他背负十字架行至加尔瓦略山,然后被钉在十字架上,被高举起,以受世界的鄙夷;于是他们说,‘他既是以色列君王:如今从十字架上下来罢!我们就信他。’他们现在说的也类似,‘看这普世公教会,这天主的教会,虚弱衰微,甚至被那些称作天主教的国家排斥…’。所以,因为教会看似衰微…因此我们震惊不已,因此我们转面不再看她,那么,我们的信德又在哪里?”

预言的主旨在历史中屡屡发挥作用。教父和神学家们也教导说,教会必然要承受基督所受的,所以现下的危机并不令人震惊——即便基督所允许的内部冲击的界限正受考验。

基督在他的苦难中受了如此的毁伤,以致他无罪的母亲几乎不能认出他来。——我们是否也惊讶于如今教会的外观难以辨认?然而,就如基督的天主性永远完整无缺,他的净配也是这样。显而易见,有关教会持久可见与永恒不灭的信理纹丝未动:没有一分一毫的正式教理遭受变更。梵二后的教宗在动用束缚的权柄时十分节制。

若望·文纳极好地总结了现状——他的言论无论是在数个教宗前、他著作这些文字的时候,还是今天,都非常确切:
“因此,我们的圣教会如今所承受的痛苦不是什么大悬疑。因着胡乱地忽视过去的教宗,我们现在的教会领袖建成了一座自身在坍塌的妥协建筑。尽管教宗保禄六世悲叹‘教会正处于自我毁灭的进程中’,但他就像现在这位教宗[当时为若望保禄二世],坚决将这个自我毁灭的缘由、祸害无穷的现代化全力推进。”[着重强调]





是的,维吉尼亚,教宗还是教宗

我们现在将要探讨指向方济各争议的论点:他被天主教会选出和认可,作为教宗,又不真是教宗。

首先,我们要简单地谈论为什么这一点实际上很重要。似乎许多人,甚至是很多具备智慧与圣德的人,在他们声称方济各不是教宗(或只是表示怀疑)时,没有正确地考量他们所处立场的含义。假使我们不能对贯穿于教会历史中的教宗职务确定无疑,我们就不能确信教会所教导的任何事情。这是因为教会的所有正式训导——所有正式信理——或暗中地、或明确地源于教宗。前者(暗中)是在位教宗对于某大公会议的正式批准,若没有批准,宣言就不具备普适性和约束力,后者(明确)运用宗座无误权颁布文告也是如此。

参考教宗庇护四世,他批准了脱利腾大公会议(藉着宗座诏书《赞美天主》,于1564年1月26日)。如果假设当时或之后,都没人发觉他的当选存在一些法律上的阻碍,使之无效。他从不是教宗,脱利腾会议的信理和绝罚实际是无效的(至少不是正式的信理)。

如果教会这么运转,它根本就不是个神圣无误的机构。它什么都不是,并且推测哪些教宗是真教宗,就和讨论信理一般,毫无意义。

这是原因之一,或许是主要原因,神学家们教导说关于教宗身份的公共认知是必要的。除非存在多个公开的继承人——真正的教会分裂——现状并不是这样。但是在当前情境下,无法认可教宗已经成了公开的事实。(就如我们将在下文看到的,当更详细地探寻否认教宗所引起的问题时,神学教导一致认为基督不会允许教会跟从一个错误的教宗。)





对方济各的怀疑

有了这个前言,我们将论述为什么我们对方济各是教宗这一点确信不疑。我们将涵盖质疑他教宗职权真实性的两个论点:
* 他一直都不是教宗,因为本笃十六世的退位是无效的。
* 他因异端思想丧失教宗职权。

在其经典著作《论罗马教宗》里,标题为“所有主教都从教宗处接受职权”的章节中,圣罗伯多·贝勒明,教会圣师,用以下内容起首:我们将证明这一事实,主教们的所有一般职权,都由教宗直接分施而来。”他确实这么写了,这也毫无争议。他又补充道,“教会管辖是一种君主制…因此,权柄集于一身,并且由他向众人流溢。所有的君主制都是以这种方式构成的。”

上述内容的一项含义是,一般职权的权柄与教宗制度的形式紧密联合;两者不可分割。这就是教宗职权或可被分裂成某种两头政治的观念的一个原因,它既有“积极的”一份,也有“内敛的”一份,就如一部分人的认知,这是荒谬的。

教宗制是一种神圣的定规,由耶稣基督所设立,不可被人修改。这就意味着,无论教宗本笃十六世以提交辞呈告终时,他会有什么样的意愿,都无关紧要。

(应该指出,本笃自己已经澄清了说他在辞去教宗职务时缺乏正确意向的流言,并且这里有关于这事的公开记录:“有效性的唯一条件在于我的决定完全自主。对我辞职无效的揣测真是荒唐。”)

著名的历史学家及作家,罗伯托·德·马泰博士,在2018年天主教家庭新闻会议上,演讲了教宗本笃辞职一事引发的混乱,题为“Tu es Petrus:对伯多禄圣座的真正忠贞”,其中他演说了错误走向两种极端。他指出,首先,职权不能与教宗分离开来,并且,教宗的职位与占据者相去甚远:
“教宗是占据了职位与权威的人;若没有此人,这个权威就没有意义,但是存在这样的危险:此人领导众人忘记这个职位的存在,这个职位在司法制度上是高于其人的。”[着重强调]
他继续说道,“存在某错误的前提,且被所有人接受:就像是某种教宗版两头政权,其中,教宗方济各执掌它的运转,然后还有另一个教宗,本笃,藉着祈祷继续供职于伯多禄宗座,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兼任顾问。两位教宗的存在就像是既定的协议一般受认可:只有他们之间联系的性质有争议。但事实是,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在位的教宗。教宗制是不可染指的:只有一位是基督的代牧。”

德·马泰博士援引了瓦尔特·布兰德穆勒枢机的话,来强调教宗共治论是无理的、荒谬的,因而也是不妥当的:“长了两个头的教宗会是个怪物…教会法不会承认荣休教宗的角色…既已辞职者,因此…不再是罗马的主教,甚至不是个枢机。”

许多质疑本笃退位有效性的人都坦率地承认,他没有权力修改教宗制度的形式。然而,他们错误地相信,意向的瑕疵会使本笃的辞职失去效力,除却所有,剩余他明确地意欲从法律层面上辞去教宗一职,这才是本质所在。





基于信理的事实

德·马泰博士接着提到基于信理神学的事实,解决了有关本笃辞职的任何带有不确定性的问题。就其本身而言,它确实如此,我们现在将考察这一神学教导。

E·西尔维斯特·伯里神父是一位杰出的、20世纪早期的美国神学家,在《基督的圣教会》中,他对教会学进行信理阐述,他总结了在这一主题上的普遍神学教导:
“一个基于信理的事实是某个尚未被揭露的、且与信仰的道理密切相关的事实,如果对这个事实没有确切的认知,那么也对这个道理没有确切的认知。例如…庇护九世是一位合法的教宗吗?庇护九世的当选有效吗?这样的问题,在任何大公会议发布裁决,或是教宗被相信是绝对真实的,或是他与教会相联合前,都该被确切地断定。显然,总之,教会在判断这些事实的时候必须是不可错的,且因着教会在信仰和教导上的不可错,就以此得出主教们和信友们几乎一致地赞同相信某次大公会议具有普世性,或是某个罗马教宗被合法选出,对事实给出了绝对又不可错的确定性。”[着重强调]

毫无疑问,在方济各的当选上,“主教们和信友们几乎一致赞同相信…罗马教宗被合法选出”。实际上,从他当选、被介绍给整个教会的时候,教会里的每个主教和枢机都承认他是教宗。这里面甚至包括了那些曾相当反对他的主教和枢机们,例如伯克枢机和萨拉枢机,还有圣庇护十世会的主教们(尽管他们坚决作有形的抵抗,但也从未与至高的教宗断绝形式统一)。

另一位杰出的现代神学家,路易·比洛枢机,有着更坚定、更具体的声明:
“…普世教会的联合,它本身,就永远是某个既定的教宗合法性不可错的标记,也因此是合法性本身所需的全部条件。并无太多必要去费力寻找这一点的证据,不过我们能够直接在基督的恩许与无疑的旨意中找到它:‘阴间的门决不能战胜她’,以及‘看!我同你们天天在一起’…我们接下来要说的,将使它愈发清晰,天主准许宗座有时长久地从缺。他也可以准许对这次或那次选举的合法性起疑。但他却不会准许整个教会接纳了一人作教宗,却是个不甚正当合法的人。
因此,自教会接纳了教宗,且以他为身体的头与教会相联合的那一刻,再也不可疑心他的当选有些许可能存在的缺陷,或是有任何形式的亏格,以及任何对合法性而言必要的事物。因为上述教会的联合,从根源上弥合了选举中的所有过失,且证明了任何必需条件存在的无误性。”[着重强调]



注意,这个引用似乎十分明确地处理了可能存在的教会法意义上非常规的问题——它的论点在于,我们可以知道教宗的当选不存在任何法典的阻碍,因为事实就是“公众接纳教宗作教宗,证明他是教宗”。这里存在一个因果要素——普遍接受教宗是可见的结果,使我们确信原因:教宗存在,这是一个无误的基于信理的事实。

我们原可以花费更多时间讨论这个副主题,不过我们将核查另一个引文,这次,是来自圣亚尔丰索·利高烈,教会圣师:
“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某些教宗被非法选出,或是通过欺诈获取教宗的身份,这并不重要;他后来作为教宗,被整个教会接纳,这就足够了,因为凭借这样的认可,他本就该成为真正的教宗。”[着重强调]

为了教会的益处,教会必须明认它的元首——这如此重要,有个准则说道:“即便是个欺诈的选举,如果说教会以道义的共识接受教宗,那么照样产生了真教宗。”

因为,归根结底,我们该信任脱利腾会议无误的宣言,不是吗?

我们将在下一期讨论教会持久可见性这一信理的含义。现在,我们要简要地释义以下内容:
* 教会是由基督建立的有形的、分等级的团体。
* 每个等级制度都有其元首。
* 若等级制度的元首不为人知,那么它是不可见的(实质)及不可知的(形式可见)。
* 因此,如圣盎博罗削所言,“伯多禄在哪里,教会也在那里。”

有关基于信理事实的教导,大致被部分人划分成“神学确定”,以及被另一部分人划分为“信理”。如果否认第一种分类下的训导,则是一种大罪(违反信德),如果否认一个“信理”教导,必然是异端(同样,致死的罪)。

伟大的17世纪的神学家,圣多玛斯若望教导说:
“无论是谁,若是否认某个已被和平地、从法理上接纳的人是教宗,那么这不仅是裂教罪,还是异端;因为,他不仅打破了教会的统一,就像那些从一开始就选出了两个教宗,从而无法分辨哪位是真教宗的人所作所为;并且他也通过否认这个人已被教会接纳、即被认作教宗和信仰的准则这一点,来添入不正当的教理。此处的教导源自圣热罗尼莫(《弟铎书注疏》,第3章)及圣多玛斯(《神学大全》第二集,第二部,第39题,质疑1,释疑3),是指每一个裂教都为自己炮制出一些异端,以此给出自己退出教会的正当理由。因此,即便裂教不同于异端,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它总是伴随着后者,并且为它预备道路。在手头的案例中,无论谁否认适才阐述的论题,都不仅是裂教,且是异端,就如苏亚利兹认为的那样。[着重强调]

方济各·苏亚利兹,教会历史上最为显赫的神学家之一,教导说:拒绝被教会承认的教宗,一般而言,是异端的行径。

就我的个人经验来说,大部分拒绝承认或质疑方济各的教宗地位的个体,都不理解这一神学教导。一旦开始了解它,就没有合法的、公教的依据来否认或质疑这个教宗职位。即便教宗方济各作恶,或是教导什么实质上的错误,都不能成为拒绝承认他是教宗的理由。

重申一遍,这个教导或是神学确定的,或是信理。所以,神学家们没有表达相反的观念;这并不是存在相关异议的问题。没有相等的(亦没有更大的)权威来源,可以反驳这项一部分人坚守的教导;具备良心公教教友不能拒绝它。一旦如此至少将造成客观上的大罪。

勒菲弗尔总主教自身,援引了信理上的事实,来解释为什么他承认梵二后的教宗。他说道,
“不排除有年龄已逾八十的枢机们,以及在最终的两次教宗选举前预先安排一个秘密会议,这会使他们无效吗?无效?不,这太矫枉过正了。那样的时候是不确定:或许吧。但是无论如何,若随后当选者被枢机们和罗马天主教的神职们一致接纳,就足以使之有效。这是神学家们的教导。”[着重强调]

譬如方济各这样的人,作了教会的至高的教宗,是何等惨痛。但是,事实就是,我们要知道他是教宗,这是“客观上为善”。我们对教会形式统一的信德不可被动摇;真正地,没有任何事物,包括阴间的门,能战胜她。

在下一期文章中,我们将驳斥方济各因他显现出异端、已“丧失”教宗职权这一论点,并且进一步探讨教会的持久可见性与永恒不灭性,还有与伯多禄形式分离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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